没时间陪他吃宵夜,贺西承只好打包一份意面回客房,顺便回车上拿了备用的换洗衣服。
送他去水疗别墅房时,周蝶把对讲耳麦调到前厅部频道,有人说了好几次某间套房的明星在挑刺夜宵、熏香和枕套。
这在酒店倒很习以为常。
她轮岗时做过各个部门,深知前厅部最麻烦,要满足客户各种诉求。
贺西承看她这个点还在隔空叮嘱下面的人:“怎么升职还更忙了?”
“这几天是很忙,因为在承办活动。”周蝶关掉麦,解释,“我是总负责人,得统筹好各部门的工作。”
况且这个位置本就尴尬,相当于酒店副总经理。众所周知,副的,就得办更多事。
职位越高,内外协调的范围也更广。
到了水疗别墅,她拿着房卡,又犯职业病:“显示屏变绿就能撤开卡,拧开把手进去,今天好几个客人都不会开这种门。”
贺西承没认真听,但还是“嗯”了声:“不进来坐坐?”
周蝶站在门口,抻直衣服下摆,摇头:“我再巡一次场就去睡觉了,明天还有好多事。”
他倚着门,安安静静地看她:“最近要买什么吗?缺钱跟我说。”
周蝶:“没有啊。”
很多时候,她不想说,他就可以一直装不知道。
贺西承觉得除了领证前的一纸合同,他很识趣,也是这段婚姻能坚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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