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承在哪都能玩得风生水起。
周蝶把包放在背后,回道:“他大四正好来我的大学交换,我们有几次接触,感觉挺合适的,就在一起了。”
“真巧,那很好啊……”
听上去算从校园到结婚的良缘。
但她叙述得好乏味,把天聊死了。好在大家没执着这对夫妻的恋爱史,顶多暗地里感叹这俩明明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儿。
断断续续有人过来,又是新一轮谈论彼此变化的熟人局。
下午五点,婚礼晚宴正式开始。
新郎新娘换了中式旗袍和中山装出来敬酒。
长辈们拿勺子敲酒杯一侧,挨个送祝福,大屏上也在播放一些未出席的亲友团录制的视频。
贺西承从俩花童中间穿过来,在前面那几桌巡梭一圈,找到了坐在靠过道一侧的周蝶。
她的位置是传菜口,侍应生时不时从那把空碟盘收走。
她在被人劝酒,脸上却还带着礼貌性又标准化的浅淡微笑。
因为毕业后就从事服务业,周蝶身上没什么棱角。有时甚至能为了快速解决事端,就委屈自己。
劝酒这人是班里一自来熟的男生,现今在城建局工作。年纪轻轻就有了腐朽体制人的毛病,劝酒话术一套接一套。
周蝶第五次被对方敬酒时。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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