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承摇头:“不是这句。”
周蝶试图又猜了几句,都被否定。
她放弃:“我喝醉了,想不起来。”
“没喝醉也想不起来。”他慢条斯理地说,“是‘欢迎光临’。”
她下巴抵着手臂,跟枕课桌般看向他的脸,嘀咕:“我怎么不记得。”
贺西承回视,低喃:“是啊,你怎么不记得我。”
九中那一届的学生不可能完全对贺西承这么高调的人没印象,但指望周蝶能把和他的一切细节都记清,就更不可能了。
当时是高一开学没多久。
贺西承的外公在重症室骤然离世,走得突然。
而他前一天和朋友们去邻市看机器人展览会,期间出了点意外。又遇上飞机晚点,回来得晚。
贺曼手臂上绑着白丧带。
见他回来,她忽然发疯般拿起祭祀品猛砸他。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又跑去哪鬼混?连你外公丧礼都迟到,你也滚出去!滚!不准踏进我爸的灵堂!!”
很久以后,贺西承才知道自己不被允许参加外公丧礼,是因为那天他生父也来过。
就和他前、后脚进的屋。
他无疑要被母亲迁怒,顶着被砸伤的脑袋走出家门,随便坐上一辆环线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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