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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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们就在家族聚会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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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我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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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望岫喉间梗塞，张开嘴想要说起当年的缘由，但想到那位“谢先生”曾经说过的话，再看眼前人如所有人期盼预判的那样高高在上应有尽有的高贵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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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说不出任何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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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金钱解决你们母女一生困顿甚至不被影响获得光辉前途之后，你哪里来的自信再跟我谢家要求得到一个精心培育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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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清高，看不起财富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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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你认为的爱情高于一切，只是因为对你这样的人而言得到爱是最难的事，但对我的女儿而言，爱情是可以有替代品的，她的选择，比你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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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那么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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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你再回头看，周望岫，你会发现些谢须弥没了你，就只是没了一个污点，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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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我的女儿她非要被你带入自甘堕落的境地，那她也不会再珍贵，我完全可以有其他孩子跟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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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你扪心自问，你可以拒绝我提出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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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拒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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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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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望岫想要对抗内心这种当年被剔骨入髓训诫后的自我认知，又带着一些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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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知如何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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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人无言以对，也没有对往事再解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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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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