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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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望岫，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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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挺好奇这种事的，也分不清跟男人女人接触是什么区别，是不是真那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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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望岫突然开口打断了谢须弥的话，躺在那一动不动，但声音温软且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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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感受了一下，其实也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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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须弥手指曲起，眼底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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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了姐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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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以后应该还是会找男人的吧，跟姐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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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会差不多时间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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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须弥没有回应，已经伸出去的手距离这人也就半根手指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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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的钟声之后，第二年开始了，但真正开始的第二年，在那天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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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一夜没睡的谢须弥睁开眼，翻过身，看着昨晚互相背对着，拉开最大距离的另一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被清理平整的半边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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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拢在自己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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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床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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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望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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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东西拿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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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这一次节日会见，周望岫所有避开人，只对谢须弥做的所有试探跟放肆，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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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昨晚的烟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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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之后，落地既是焦热刺鼻的碳灰，再被冰冷的雨水冲走，涌进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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