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姜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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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让出手中权力，你觉得谁会是比较好的人选？”边说，季时欢边煞有其事在纸上记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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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能听到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看不见她具体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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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正有野心但能力不足，郭红旗守成没问题，却不愿意变通，都不是好人选。再往下找，你可以看看你哥留下的班底，那些人虽然资历不足，但给他们一些时间，未必不能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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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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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都没抬：“舒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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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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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一顿，季时欢正色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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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眯起眼睛：“怎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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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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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调取她近一年负责的项目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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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季时欢思索，“舒妮负责的项目都是寰基内部能稳定盈利的摇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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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盈利？”姜泊烟一哂，“以透支寰基信用与寿命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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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已经将她需要的手磨咖啡打包好，站在柜台后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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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用眼神道别，却见季时欢抚唇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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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二小姐从小到大吃足了颜值福利，虽然她不认为自己能吸引同一水平线的姜泊烟，但对方确实为她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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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总……”季时欢仰头看她，眸底藏着某些姜泊烟无法理解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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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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