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起小声讨论后半程策略，姜澄川见他们如临大敌蓦然一笑：“别太看得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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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着眉：“这位新上任的季总就是个脑袋空空的花瓶，刚才讨论时我看她发了好几次呆，可能都不清楚我们在聊什么。这种人好糊弄，我们把交接成本夸大，态度强硬唬一唬她，电池生产线就是我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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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附和：“对，寰基那几个专业人员难搞，我看突破口就在那位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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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澄川一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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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寰基什么毛病，居然找个刚毕业的艺术生来当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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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澄川小声警告：“别在这里议论这些。”他看向姜泊烟：“姐，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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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好似根本没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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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开刚收到的未读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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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总，来一趟我办公室，2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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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不知想到什么，对着那个抽象笑脸蹙了一下眉，随即左滑退出，直接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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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和姜澄川说完两句话，手机再次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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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好的，我接任ceo你就抽半小时和我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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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熄灭屏幕。\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