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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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松了口气，继续呼唤：“姜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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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两三秒，她听到一声极为压抑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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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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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看到柔软玩具球被猫爪子拨动，季时欢心弦跟着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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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你要见见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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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时间延长至半分钟，在“哗啦啦”水流声中，小猫又撅起尾巴，背过身不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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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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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季时欢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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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只手抵在门上：“只允许你对我随叫随到，我想见你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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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加上颈侧不断升温的腺体，烧得姜泊烟头脑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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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捕捉季时欢言语里的有效信息，再软趴趴回怼：“你才没有，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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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很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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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汤大老爷，上次在你家楼下那回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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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姜泊烟闷闷问，“我好久，都没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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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夹杂着委屈不解，比起控诉，更像是无意识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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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呼吸都变得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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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如果这一刻必须接受审判，姜泊烟用刚才那一句话就能让她俯首主动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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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怀着一种弥补的心理，开口道：“所以我现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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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你给我开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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