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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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协议》？”季时欢一边朝她靠近，一边念出封面上的大字，“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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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查看，她没有选择沙发，而是一屁股坐到地板，把头挨在姜泊烟大腿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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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精心打理过的长发落在姜泊烟手背，她动了动手指，抬起抖落。可过了两秒，纤细柔荑又状若不经意搭到发上，甚至捻起一缕微凉发丝，缠在指尖细细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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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还没察觉她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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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的关系？”她好奇，“在你心里，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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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至少能看到对方害羞模样，但姜泊烟显然已经提前打过腹稿，瞥她一眼仍面不红心不跳道：“维持长期标记的ao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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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季时欢自嘲一笑，中译中，“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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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愣怔一瞬，补充：“当然，对外我们依然是各自公司的话事人，互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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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时欢收了笑，又翻译：“表面正经的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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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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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琢磨过味来，询问：“所以，你对我前几次的‘服务’很满意，想要延续这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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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连初步协议都拟好，听到这话姜泊烟还是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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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点一下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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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眯起眼，指了指屏幕：“怎么不问我愿不愿意，直接就搞出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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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闻言，伸手想把电脑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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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不愿意，我们就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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