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一会儿，姜泊烟抬起头，才发现季时欢已经放下画笔，专注看了自己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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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脑海里毫无预兆冒出一句话——our eyes meet fondly is a spiritual kiss of humanity without sexual des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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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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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完了么？”姜泊烟慌张到自己都觉得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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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换了只更细的画笔：“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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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调整好呼吸：“那你……怎么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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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紧张？”季时欢歪着头，“我离你这么远，你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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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否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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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季时欢终于舍得别开眼，“总不可能是害怕小姜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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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根本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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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亲吻画布的声音重新响起，很轻，但足够掩盖一些不合时宜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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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刚松口气，就听到季时欢又在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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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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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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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用目光描摹着身前的小苍兰：“有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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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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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顿了顿，选择不拐弯抹角，直接询问：“我可以画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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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泊烟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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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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