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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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勤如果在天有灵,他一定会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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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季时欢被激怒,“不准你提我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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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提?”舒妮委屈撅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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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屁股一挪坐到季时欢最近那张椅子,手指也跟着落到她胳膊,蛇一般轻扭:“我好想念时勤啊,想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想念他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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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着故作纯真其实暗流涌动的眸子:“我跟你说过么?你们的信息素气味有百分之六十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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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推开她站起身,却发现头晕晕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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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识到什么,手摸向脖颈,这才发现腺体处温度已经烫得吓人,原本贴得好好的抑制贴已经完全失去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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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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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舒妮迅速黏过去,紧紧贴着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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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谋划非常成功,她语气笑盈盈:“你酒量差,刚才不该一口闷的。”边说,她边拉着季时欢往卧室的方向走:“快,进屋里躺躺,躺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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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欢想抵抗,但是热意上头,身体也跟着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她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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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息间,她已经昏昏沉沉和舒妮进入主卧,被舒妮推着倒到那张巨大的定制婚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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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妮抚着她脸颊,假惺惺问:“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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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诱导我进入易感期?”季时欢晃了晃脑袋,“你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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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发/情期一样,人会丧失理智,脑子里只剩下标记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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