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踩在地板上，路过时不小心被绊了下，下一秒，整个人陷进柔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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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吧倒水的声音立止，接着有声音传来：余堇，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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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然端着两杯水，一杯凉白开，一杯冰水，她把杯子放在阳台的小木几上，弯腰去拉余堇。可余堇摆摆手，顺势瘫得更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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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然没再管，从客厅拎了另一个懒人沙发过来，和余堇一样，舒舒服服地半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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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没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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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然瞟了余堇好几眼，见她始终闭着眼睛，只能暂时把话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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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霞渐散，胡桃木上只剩深沉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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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余堇终于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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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然，我是不是真的十恶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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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然以为余堇在开玩笑，可余堇脸上冷冷淡淡，眼神重得快要砸进胡桃木中，不见一丝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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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友情里，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挚友，放在古代，你应该是那种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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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听笑了，胸膛轻轻震动，她打趣道：好了，知道你刚杀青的戏是古装了，连侠客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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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斯然跟着笑笑，她抿一口清水，把水杯搁在木几上，低沉的一声笃，敲碎余堇脸上的淡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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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余堇，在爱情里，你实在算不上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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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抬抬脖子，直视天际快要沉尽的昏黄日头，双眼蓦地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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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老半天该怎么回应万斯然这话，好不容易抓住些线头，万斯然忽然曲起手指敲敲小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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