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呵，你究竟是觉得有多勉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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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你一定要这么伤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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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没有说谎，她没有吵，很平静地问余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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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余堇看到了她抓着手推圈指节都在泛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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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怪你，之前不怪，现在也不怪。哪怕从前不知道，现在我也知道了，我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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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伤你，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但我好像总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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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盯着那只泛白到显出指节骨骼形状的手，迷茫得像陷入迷雾，雾气缠满身体，甚至洇进嗓子里，糊上一团棉花般膨胀的浓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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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瑜，我没有觉得自己被困住，正好相反，是你被我困住了。分开后，你是想开始新生活的对吗？是因为我，因为我不够坚强我不想困住你的，哪怕从前想，现在也不想了。你放心，我不会再伤害自己，所以你不用拿自己作为抵押，代价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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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不说话，依旧在床尾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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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把手缩回被子里，又在抠挠戒指压痕，向舒言对你好吗？看上去情绪蛮稳定的，比我好多了，应该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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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了半天，也不知是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还是后头的话她无论如何不愿意说出口，始终没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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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闷的声音，好含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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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隔着一张床的距离，为什么却像身处不同空间，看得见对方，中间却横亘着透明的壁障，阻碍她们触碰彼此，阻碍她们听清彼此，阻碍她们成为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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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在此刻推动轮椅，靠近床头垂下眼嗫嚅的人。她伸手，想去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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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碰到的那刻，余堇先一步把手从被子里探出，勾住她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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