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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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这么觉得,”谢檐撑着下巴说,“是以父亲的性格,他一定要亲手拿到结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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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拾衔若有所思地问:“你和你的父亲……关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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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谢檐笑了声,“父亲和我的观念有点不和而已……我不是之前说过我在酒桶上睡着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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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拾衔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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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最开始知道这件事时,当场就要拖着我过去注射‘酒精脱氢酶’……注射‘酒精脱氢酶’后人体能够更好地分解酒精,达到千杯不醉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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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谢牧的角度来看,谢檐日后要步入政界军界,酒量是少不了的,不如直接进行注射。至于注射对于身体的一点点损伤,如何比得过长远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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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老爷子发了火,硬生生把针管从谢牧手里夺了出来,从此给谢檐想了个酒精过敏的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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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谢檐有些懒散地半靠着,“我人生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规划下,也必须达到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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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谢檐最后习惯了戴上一副面具,把任何事情都做的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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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会突然觉得有点累了,或许我会想尝试一下另一种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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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拾衔看了看谢檐的表情,把嘴里那句“尝试另一种生活方式你有可能饿死”吞了下去,安慰谢檐,“我酒量很好,你以后的酒我来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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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檐挑了挑眉:“以后我想进帝国军部,至于你……应该在联盟军事庭,说不定到时候抓我都来不及,还帮我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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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拾衔笃定地说:“我不会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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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檐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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