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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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什么？”谭上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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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檐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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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拾衔顿了一下?，开?了口：“你?们的实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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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上将?看了一眼楚拾衔，果然！楚拾衔是被他们控制了！不然怎么可能对实验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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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经知道了？”谭上将?道，“一种精神力药剂，通过定期注射有机率提高精神力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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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檐：”有机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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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或者是提高精神力，只有这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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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谢檐偏头看了一眼楚拾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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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拾衔：“……”又要哄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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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力初始等级越高的人，实验成功的几率也就越大，”谭上将?说，“我很早就物色到了楚拾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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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将?士们呢？”谢檐突然问，“他们大多数精神力等级并不高吧，看你?刚刚的表现，我还?以为有你?有多在乎他们，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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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上将?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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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缓缓道：“士兵的生命，在统治者眼里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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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出这句话的语气非常复杂，有愤恨，又无奈，有妥协，还?有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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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联盟，似乎也没有多平等自由嘛，”谢檐双腿交叠，“既然如此?，让我猜猜，应该没有比你?实验等级还?高的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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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治者可以让士兵们去进行实验，让士兵的生命成为一种试错的标本，但?他们自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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