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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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到明昭面无表情后，他的心重重往下沉，咬紧牙关，每一个字都好像艰难挤出来一样：“你真的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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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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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明昭说些什么，他快步走过来，撞开明昭肩膀，蹲下去食指放在男生鼻端下看还有没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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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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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又俯身趴在男生胸膛上听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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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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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手脚冰凉，迅速拿出手机要打120，却被人大手一捞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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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拿着手机，直接关机，随后丢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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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你到底在做什么！”祁元愤怒地给他一拳，被明昭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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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点。”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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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指着男生大声道：“他死了，你杀了他，你让我怎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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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觉得愧疚，如果他在一开始就出来把明昭拦下，男生是不是就不会死。自责和愧疚缠绕着他的心，不断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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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明昭的眼神也愈发冰冷和厌恶。\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