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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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突然出现个声音：“学长，原来你在这，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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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头学长机器人一样卡顿扭头，哦，不对，祂已经没有头了。祂的眼睛就是用污染遍布周围，只要有人接近触发了污染，祂都会“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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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明昭一路走来，触手乐颠颠地把所有污染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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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头学长没了“眼睛”，自然也不知道明昭是什么时候靠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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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强敌的本能让祂撒开腿就跑，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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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迟了，触手已经捅穿祂的身体，将身体里的污染搜刮干净，倒下去之前，祂还能听到明昭压抑的一声：“嗯？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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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头学长扭动着身躯，努力向明昭爬过来，碾压过地上掉落的白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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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捏着手上类似晶石的东西看，余光瞥见无头学长艰难靠近，想看看祂还能做什么，也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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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头学长颤抖着手一把抓住明昭的脚：“头……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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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的头？”明昭蹲下，晶石躺在他手上，“还是说想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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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头……能量石……”无头学长断断续续，无法做出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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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明昭贴心地给了祂一个了断，免得祂再受选择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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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无头学长的尸体化为光点消散，空气中那股沉闷的气息终于散去，鸟叫，风声，以及宿舍里某位同学睡梦中翻身，被屏蔽的声音重回明昭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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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抛了一下晶石，接住，没在晶石上感受到能吸收的污染，于是手指用力，晶石破碎，同样化为光点消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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