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跑了,温祈本来想问问他的名字,却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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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年轻的巡逻兵和利维医生很像,他们好像都很担心自己被欺负,大概因为他们都是好人。温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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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没忘记他还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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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祈的帐篷很小,只够放的下一个睡垫和一瓶水壶,白天的时候他又在这里迭了几本书,是周铭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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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他回去的时候,水壶一般会恰好自动加热完毕,熏热这个小小的空间,但今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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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温祈没有打新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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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钢盆放下,用自己最近所认不多的字写了一封信,用被角压好。然后从旧长袍里摸出袖珍匕.首和手.枪,妥帖收进腰侧的口袋里,犹豫了一下,没有摘下自己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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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做不太好,但他还是想留下一件可以回忆的东西,作为自己在猎人小队待过的证明。就像那柄被他每天擦了又擦的匕.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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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都对他很好,周铭副官,利维医生,还有猎人成员们,即使是让异种恐惧的柏合野,也从来没对自己真正开过枪。\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