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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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声道：“和教会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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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他想起了什么，连忙说：“不排除，但可能性不大，比较他的血和扉页提取液高度相似，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东西。甚至他的香气也可能像扉页一样可以减缓人类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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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萎，是末日时代才出现的词。扉页的香气带有一定成瘾性，只要脱离一定时间的人都会出现枯萎症状，具体表现为全身溃烂，精神失常，并且极易被污染，时间更长一点，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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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曾有人将扉页降临的那一天，视作人类灭亡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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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利维医生说，“我没在他身上闻到过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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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差点被他气笑了：“如果有，我第一次见他就会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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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残暴嘛，”利维看着他，心里不知怎么打了个突，他总觉得柏合野的表情并不意外，甚至早就料到了一样，“说正经的，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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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眼中戾气褪去：“先带回主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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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主城，他可不一定有活路了哦，那群研究员会把这个小可怜给生吞了。好歹也跟着咱们这么久了，你就一点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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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的语气似乎带了点阴阳怪气的意思。柏合野一掀眼皮：“这么久一直跟着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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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你捡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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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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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柏合野就想起，好像还真他娘是自己捡回来的。利维拿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他，让柏合野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负心汉：“……如果你能有用一点，我也不用去求主城的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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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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