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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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似乎沉进了自己的思绪中，并没在意他的嘲讽：“明面上，融合派虽然疯狂，不为大众接受，但他们只要稍微包装一下，以研究的名义变成研究院，就能得到主城的支持；再成立一个教会，拯救无数被末世折磨的民众，就能获得新生，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是不是有点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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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配合地扯了下嘴角，他比了个手势，好奇道：“我听说你和教会关系也不错，怎么，你不信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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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什么！这个时代人人都自顾不暇，能做的只有靠自己！”大司马似乎被触到了什么，声音大了许多，“你什么都不懂，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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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单手抬了抬以示投降：“行吧，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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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嗬了口气，他身体本就撑不住，一激动根本无法轻易平静下来。突然，周铭脚下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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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老人眼里爬过的细小纹路，虽然很快就被隐去，但已经清晰地映在了每个人视网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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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递了个眼神，没人上前，大司马说：“我没什么说的了，你还要问什么，尽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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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好整以暇地说：“那么十年前那场灾难，也有主城参与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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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粗喘着笑：“当然，应该说那是最成功的一次。我听说你当时带队不幸正好撞上，和另一个人在野外无扉页状态撑了十五天，精神力险些崩溃？主城早该发现你这个隐患。另一个人现在在做什么？是你的副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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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说：“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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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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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麻烦您老受累，把和你一块来外城的同伙列个名单出来。不多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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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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