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无比痛苦，每当这时候，求助于一个虚无缥缈的神，比求助任何事务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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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找到了你？”柏合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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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这个时代最接近神的人，曾将祂的只言词组留给世人，”教父道，“简单来说，我看过世界的本真，但我没有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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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极其奇特的嘶叫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屋内两人不约而同止住了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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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仿佛混杂了许多物种的尖叫，混乱地合在一起，既恐怖又荒诞，还带着人类无法承受的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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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声音渐渐远去，教父才不紧不慢续上了之前的话：“可怕么？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可怕。我大概是融合派有史以来的第一个秘密成功体，并且污染了身边一部分教徒，大司马便包括其中，那些孩子都很信任我，如果你有什么怨气，只冲我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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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抬起头，教父说：“我发现，那些能从怪物身体里醒来的人，绝大部分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性情坚毅，往往对某一个目标坚定不移，甚至偏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或许正是这样的性格，才让他们的理智成功保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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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大司马现在还好吗？他和你现在一样，只是一个从混沌中苏醒的可怜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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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柏合野沉默了很久，然后他说：“我曾秘密逮捕过他，后来为了不让其他人发觉他被污染的事，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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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闭上眼，轻轻念了一句什么，表情是痛苦的怜悯和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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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看起来倒是丝毫没有负担的样子，教父说：“也好，早一些死了，也不必面对现在的末日了，他已得到了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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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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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教父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心口，“只要你忠诚于自己的感情，那你就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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