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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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肤上若隐若现浮现出一些血红的斑驳，从研究院就埋下的污染物在此刻达到极限，慢吞吞爬上他的脖子，脸颊，疼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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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祈曾经也是这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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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体力透支，轻微晃了晃，异种嘶吼一声，在他模糊的视线的最后，看见那只丑陋的怪物朝他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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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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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柏合野记得自己答应过一只小异种，就算变成怪物，爬也要爬回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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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柏合野再次站起来，丢掉空枪，从身边被撕咬成两半的猎人身上拔出不知哪只异种插在他身上的长牙，足足有一个手臂长，对准异种张大的嘴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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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染在了他脸上，柏合野和怪物一起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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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城门口出来后，曾遇到过一群一看就是从很远地方跑来的异种。解决之后，柏合野清理战场，在一只怪物混杂了无数小型异种和垃圾的皮肉里，发现了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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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来之后，在纸的背面找到一些模糊的文字，似乎是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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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战时无聊，他便把那封信拆了，见内容大概是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告而别云云，从写信人幼稚的笔体和简陋的词汇中，断定这是一个刚认字的小崽子写的离家出走矫情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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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读到后来，看见熟悉的名字，柏合野调笑的脸色才慢慢敛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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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信人在最后写道：其实我不是人类，对不起，如果有机会再见面，就请少将开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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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壳和灵魂分离般的痛，都不如这句话来的让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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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在濒临死亡的意志和不断尝试清醒的想法中挣扎，精神力几次崩溃，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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