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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说:“城门的情况比我想象中更严重,我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无法靠近它们一公里内,而且一部分异种的体型已经接近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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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祈理解了他的意思:“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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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次去检查了一次电报,没有消息传回来,但不能再等下去了。教父把他们送到了主城附近的城墙外,对他们说:“从这里上去,会有人接应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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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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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主义而已,”教父立起眉毛,“少露出那种不屑的眼神,年轻人,真是不懂好好珍重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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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接住上方垂落的绳子,用三爪锚勾住,一只脚踩在城墙上,对温祈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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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祈握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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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宽大而干燥,带着令人无比安心的温度,前路未知,但温祈在这手心里,感觉自己根本无须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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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合野将他拉了上去,一拽手里的三爪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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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目送着他们,眯起眼,见二人利落地从城墙上翻过,离开视线范围,才拄着拐一步一挪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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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破屋,原先把温祈带回来,也是最先发现还喘气的柏合野的大汉正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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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温和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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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神情严肃:“有电报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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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嗯”了一声,进屋,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拿起电报机旁的纸一边看一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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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嗒”的一声,杯底磕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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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报上没有前后署名,或许是失误,或许是电报机故障,发信人抽风似的将一句话重复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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