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垂到腰下,也有些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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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着脚,左脚脚踝上红色的丝绳上挂了一只金色铃铛,走动间,铃铛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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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眉头紧皱着,走得近了,身上的戾气难掩,周围的人下意识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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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香捏紧了手里碎裂的玉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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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记事用的灵器,在海底洞穴时曾挂在她脖子上,她触之就知道这是什么。如今这玉铭牌后面只有滕香两个字,破碎后便无法读出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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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是一片疯狂的血色,一直在嗡嗡作响,搅得她头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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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血色里,偶尔会冒出一个人名,每每想起,心绪难平的怒气与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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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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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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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溯雪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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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香用力按了按太阳穴,转过脸扫向身侧坐在馄饨铺里的几个人,抬腿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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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进镇子后看到的刚才话最多的人,冷脸出声:“知不知道陈溯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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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海底沉睡了多久,她还不习惯说话,说得很慢,声音也很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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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询问的年轻男人先是一愣,随即面红耳赤避开女人的目光,刚才还嘴舌灵活的人这会儿竟是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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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香不耐烦,“我问你知不知道陈溯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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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瞬间戾气深重,脚踝上的铃铛受灵力作用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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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人心口一跳,下意识就说:“知道,知道!在灵域谁不知道陈溯雪啊!他是南河剑宗的归衡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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