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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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香在铺盖上躺下,月如酒从袖中抽出一根绳吊在两棵树上,就这么倒了下去,还贴心地给陈溯雪也吊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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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溯雪收拾好听到月如酒在招呼他睡,回头一看那坐着都嫌勒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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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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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让出他的铺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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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们修者睡觉是这样的吗?正常一点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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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溯雪不是修者,坚决不睡绳,找了些树叶铺在火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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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后,他心想,到了新的城要先再买一副铺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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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绳上的月如酒心想:宁愿睡树叶都要睡在滕香身边,果真是一刻也离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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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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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滕香睁开眼睛,近在一米外的陈溯雪的脸赫然入了她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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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地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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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此二狗的脸看起来顺眼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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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山间有雾,滕香有短暂的愣神,混沌的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一副模糊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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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的小屋里,电闪雷鸣将里面照亮,男人与女人在床上如藤蔓一般抵死纠缠,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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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个翻身将男人骑在身下,她居高临下骂他:“你族不是最擅长囚禁人吗?怎么你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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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要不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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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无所谓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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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骂他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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