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宿敌不可能就这样死掉/滕香 第23节

即便记不得很多事，也依旧能记得住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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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陈溯雪这个名字外，她唯独骨子里对北巫族的厌恶感觉不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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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着眼继续调息：“我能闻到北巫族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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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溯雪仿佛好奇般问道：“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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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香厌恶道：“很臭，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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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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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溯雪哦了一声，无意识般摸了一下自己左耳上的黑玉珏，语气自然道：“还好我不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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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香：“你不是北巫族，当然不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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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溯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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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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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滕香忽然想起来回溯之前的那千殊曾对她说过，她是巫族，却不是北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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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曾细想过这句话，因为无所谓、不在意、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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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会儿她脑海里忽然闪过从海底苏醒过来后的记忆……好像，除了那一次外，从来没有听说过那样的说法，在灵域内，提起巫族，自然便是北荒清州的北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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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还有另外一支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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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香想到了隐居在离恨墟的不烦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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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烦村中没有北巫族身上那股令她觉得窒息的、厌恶的气息。\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