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妈妈 第11节

听明白，就见明昭伸手一丢，像丢垃圾一样把胶囊丢到他嗓子眼里去。他趴在床边疯狂捶胸，总算把药咽下去。没被烧死却差点被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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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缩回被窝里，气若游丝：“呵呵……这下你满意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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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天花板，头晕目眩，糟糕的心情和糟糕的身体一起折磨大脑。他不明白成明昭为什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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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忽然一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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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抚摸他足以烙饼的滚烫的脸，帮他擦掉刚才被呛出来的眼泪，“你不欢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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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江玥缓慢眨了眨眼，回答地很小声。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她的手又实在凉快，他有点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了，“你不怕我把病毒传染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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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传染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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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印象里，成明昭的身体一直很好，她是那种和感冒发烧的人口对口喝一瓶水都不会被传染的超强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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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的手指从他的眉心游走到唇角，声音好像在遥远的天边，留给他的只是回响：“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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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江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像，想伸手去抓，“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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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还没离开，人也没离开。“你不是说让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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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没说话，睁着眼睛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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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虚幻，是梦，还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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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想我走，是因为你恨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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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不知何时又来到了江玥的脸颊上，反复在他唇边摩挲，像在研究他的唇形。实际是他的下唇有颗小痣，仔细一摸能摸到微微的凸起。江玥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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