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妈妈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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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高中，明昭在复贺兰的名单中一个个筛选，一个个观察，终于找到令她满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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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在男女关系里很保守，高中唯一一次亲密举动是成明昭亲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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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式交往的第一个星期，俩人坐在学校的植物园里，保持着古代知己般的距离，聊文学，聊考试，聊科学，唯独没有聊过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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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看着天空和他讨论天文学家，看着绿植和他讨论植物学家，最后回头看他，问：“可以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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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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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看着她的眼睛，扑面而来的风把她身上的气息联合着春天独有的潮湿味一起倒灌进了鼻腔与口腔，思维变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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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成明昭声音温和，伸手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这样做，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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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思考的时间，她用唇贴上他的唇。江玥睁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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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后，成明昭用手指拭了下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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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的脸火烧火燎的。他后退，从石凳子上摔下，狼狈地躺在地上，呆若木鸡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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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知后觉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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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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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哽咽了一下，口腔里弥留着她的味道，他吞也不是，往外吐也不是。终于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哭腔质问：“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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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什么？”她笑着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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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亲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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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伸舌头，莫大的耻感使他说不出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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