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妈妈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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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小声反驳：“我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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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领带套进他的脖子，系了个死结，最后大力拎起来，江玥重新与她面对面，他的脖子和脸被勒红，摆脱不了她的束缚。成明昭就像无形的圈在他脖子上的颈链，这些年来，他没有一刻挣脱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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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声地流着眼泪，衣不蔽体地流着眼泪。硕大的身躯在她眼前颤抖着啜泣。成明昭笑起来，上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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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没有抗拒她的吻，低声说：“如果你不爱我，就不要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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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成明昭望着他的眼泪，又吻了吻他被泪打湿的脸庞，“你太美了，我爱你，你真乖，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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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细听，听听看我有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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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明昭捂住他的双耳，堵住他的嘴巴，舌与舌在口腔里交缠的动静被耳朵尽数收纳，令人面红耳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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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他，问：“你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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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不甘心地去追她的唇，“你又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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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又是恨了，也许爱和恨本来就没有太大的区别。他爱成明昭，也恨成明昭，他恨的是成明昭不爱自己，他终究是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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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江玥靠在她的怀里，始终未眠。月光太亮堂，像路灯一样照着床上的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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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明昭抚摸着他肩上的那条疤，问：“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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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肩有道很深的疤，同样的疤在腰上还有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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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一个很普通的夜晚，江玥进便利店买东西，成明昭在外面等他。他拿着东西出来，发现一个秃头男人在骚扰成明昭，他二话不说丢了东西上去和秃头男扭打起来，那人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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