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妈妈 第25节

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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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捂着脑袋，跪地不起，三魂七魄被打击得离体，他不敢思考这个概率，“......我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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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普罗米修斯说我的坏话，江玥，这个行为不太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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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抬起头，成明昭不知何时出现在栅栏外面，她蹲着，单手撑着下巴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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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连滚带爬地起来，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支支吾吾：“对不起......我只想找个人说话，我、我没有说你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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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明昭跟着站起来，她穿着一袭银灰色的丝质睡裙，身上散发着沐浴过后淡淡的清香，“是吗，可看上去你对我的怨气很深，我也想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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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从栅栏里面爬出来，他看了一眼成明昭的着装，又抬头看了看已经熄灯的卧室，没想到自己发疯了那么久，真有够丢脸的。“薛......薛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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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着了。”成明昭好像知道他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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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被她注视着，江玥反倒无所适从起来，他扯扯衣角，“你都听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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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是想让我听见吗，”成明昭往前走一步，悠然自得地端详他，“我现在站在你面前，你的问题与其问普罗米修斯，不如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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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去看她，半颗弯月挂在夜空上，凭借着月色，他仔细温习了她的脸。重逢那天到现在，他都没有好好看过成明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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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明的眼睛，不那么挺但在他看来刚好的鼻子，常常含着笑的嘴唇，和以前一样，似乎又有点不一样。他说不清不一样的地方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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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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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她，如她所愿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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