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妈妈 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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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把手抽回，正视自己年迈的母亲，“妈，我到现在这个地步，全是你和爸爸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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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她睁大眼睛，气得要上手打她，却被早秋一把抓住手腕，她已经老了，力气不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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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老泪纵横，哀嚎：“我真是生了一个白眼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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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依旧紧紧攥着她的手，对上她浑浊的眼:"我时常在想为什么会不停重复这样的命运，我现在终于弄清了，除了自己的无知，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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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想抽回手，怎么也抽不回，“你想杀了我吗？我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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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娘，你虽然生了我，但不是我娘。你只是想让我重复你的命运，你没有在乎过我哪怕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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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八道！我不在乎你，你说我不在乎你，我不在乎你会这么操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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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操心的是我哥，不是我，”早秋死死盯着她，好像真的想把她杀了，“你因为操心我哥，不想让他走和你们一样的路，所以牺牲我，去成全他。他是个废物，扶不上墙的烂泥，根本不是读书的料，你们宁可花光积蓄把他送出去，也不肯让我读一个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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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让我嫁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只要看到我不愿意走你们的老路，就要连哄带骗地把我拉回去。其实看我这样挣扎，你们很快乐，因为终于有人和你们一样悲惨。霍志勇他妈的那句话应该送给你们，你们会遭到天谴，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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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松开手，看着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张嘴，久久没有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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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拾好行李，坐在地上的母亲终于开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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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抛弃你的亲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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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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