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妈妈 第82节

一动背后是什么意思，也完全明白自己正在被人当工具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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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依旧清醒地甘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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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常会在心里咒骂成明昭，用上所有难听的词，也会同样用这些话咒骂自己。成明昭把她变成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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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过《红楼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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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纾正在心里埋怨她，语气不太好：“和《红楼梦》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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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明昭双手揣进大衣的兜里，冬日的风扬起她腮边的发，她长着一双温柔的眼，一张温柔的脸，一副温柔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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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总是用它们做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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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家族，从外面杀进来是杀不死的，”成明昭停下脚步，鞋尖前是一具马陆的尸体，四面八方的蚂蚁聚上来，正在分尸它，“‘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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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志安一家能维持表面的平衡是因为薛翎不清楚自己母亲的现状，薛长明一家能维持表面的平衡是因为母女俩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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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要打破这个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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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多米诺骨牌，她要事情向着无法挽回地步演变，她只需要点燃引线，看着炸弹一个接一个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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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纾合上保温杯的盖子，“你想让他们内斗，你确定他们斗得起来吗？毕竟是利益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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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共同体还有待考察，”成明昭耸耸肩，回头看她，眼睛弯起来，像一轮皎洁的月，“既然是他们自己埋下的炸弹，那就要做好随时爆炸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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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纾深吸了一口气，这么看，成明昭完全是奔着整死他们的目的去，当然，可能也有她自己的恶趣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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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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