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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志安听清楚了他喃喃念的内容,噗地一声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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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不能这样颠倒黑白,当初是你自己嫉妒心作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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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明松开他,手无力地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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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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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你是我弟弟,你想什么做什么,我都知道。我知道总比韶念知道好,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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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明抬头看他,薛志安说:“去吧,把那张照片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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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道,天空下起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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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处建筑工地,薛长明下车,打开后备箱,面无表情地将里面那袋包裹拽出来,走进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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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一切后,他重新上车,驱车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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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国道,薛长明一脚油门把车开进了河里。三分钟过去,他艰难地从岸边爬上来,薛志安的车闪着灯已经在路边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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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权西野准备去开主驾驶的车门,另一只手抢了上来,她抬头一看,是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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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开吧。”权韶念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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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西野仍站在原地,她透过车窗对母亲说:“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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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韶念握住方向盘,直视前方,“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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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西野把话吞回去,来到后方打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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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久没有摸过方向盘了,驾照在那天后已经积灰数年,平日在家有专门的司机接送,她都快忘记了开车是什么样的感觉,遥远得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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