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妈妈 第112节

死死盯着成明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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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让成明昭这么轻松地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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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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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成娜是否杀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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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根本不是成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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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成明昭，死的那个女生，才是成娜！她和成柏林合伙，谋害了真正的成娜！顶替了成娜的身份！我有证据！我有证据！她——成明昭，我和她是中学同学。你们全都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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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内一片哗然，顿时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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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臻向法官提交了成明昭的照片等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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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与成娜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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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娜目光平静而淡然，这段时间，她瘦了许多，下颚线愈发清晰。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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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奉春笑了，她大叹一口气，无比真挚地开口：“尊敬的法官、陪审团的成员，今天，我们再一次面对一项令人困惑的指控——通过一位中学同学的‘指认’，试图将我的当事人塑造成一名冒名顶替的‘假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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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向陪审团，“我恳请各位陪审团成员保持冷静，全面审视这一指控，并深思一下：我们到底在审理什么——是否是事实的真相？还是一个毫无根据、充满个人色彩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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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检方的证人，这位声称能够辨认出我的当事人的中学同学。她所提供的唯一证据，十几张陈旧的、模糊的相片。请各位陪审团成员认真思考：这些照片能说明什么？我们的面容会随着时间而改变，而照片无法定格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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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成娜方传唤了自己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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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annie，是成娜的本科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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