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罪镖,便是知道有人会杀他,也有维护之意,感觉很拧巴。”
李昭笑了笑,看向阿水说:“我们阿水也能看出问题所在了。”
“不都说近墨者黑嘛。”
李昭抿嘴笑着说:“我爹就是知道有人想要害裴家,可也有人在极力保裴家,所以一直等着,他没有对任何人提及与裴家的关系,除了祖父,当年一起走镖的人,也只知边关守军出手相救,不知裴家恩情……”
“为啥要跟你讲?”
“我爹虽说身体不行了,又整日酒醉,但仍旧关心朝局,跟我说是因为他觉着我长大了,且他觉着……要变天了,他怕自己撑不到那日,先跟我说了,让我记住一定要将裴空找回来认祖归宗,裴家就剩他了。”
阿水歪头想了想,她明白李昭说的变天是指新皇继位,也确实五年前先帝驾崩,由三皇子靖王继位,之后倒是消停了一年多,而后便开始大赦天下,自然也包括哪些曾被先帝流放的人。
阿水还在捋时间线,又听到李昭轻轻的说:“今日偷袭之人,额头有一块儿红色胎记,与小裴空位置一样。”
阿水愣住了。
“你说我要不要出去等他来?”
“可,他,他为何要杀你?”阿水有些不知所措了。
没听到这段渊源的时候,她都知道小裴空对李昭意味着什么,眼下知道了还有这段渊源,她更知道裴空在李昭心中的分量,如今突然有了些眉目,不止是眉目,整个人都曾出现过,阿水怎能不慌乱?
“不知道,但他用的是漠南外族的风裂弧刀,或许被人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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