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是遇到啥事了?”
徐亮埋怨的看着阿水说:“你不多嘴,兴许能混过去。”
“眼下混过去有何用,她迟早问出实情,到时哪怕走出去百里路,她也会回来,又不是没这么干过。”
苏伯坐在车夫身旁,摇着头说:“这丫头的这股子倔劲儿不知是随了谁!”
阿水又说:“还能随谁,不都是那些师父们教的。”
周猛在远处的马上吼道:“她想干啥便干啥,你们别难为她!”
徐亮哎呀了一声,说:
“今日在城中恰巧遇到升堂问案,听说是城中有户人家,只老夫妇二人,没孩子,老头是个做木桶、木盆的‘箍桶匠’,也扎灯笼、做纸鸢,老妇人帮人浆洗衣物,缝缝补补做些针线活挣些饭钱,没得罪谁,结果都被杀了,县衙抓了凶犯,是这户人家的邻居,说是午夜时分杀人,院门上了拴,只有这户邻居家翻墙可入,本来我们没想过去看,可卖货的主家都跑去看热闹了,说几十年没出过这般的命案了,我们等了好一会儿,以为升堂之后总该回来了吧?可就是不见人回,我们便想着过去瞧瞧,正好瞧见被抓的那户邻居家的妇人为自己丈夫鸣冤,一头撞死在县衙堂上,听审的百姓可不少,一下子就乱了,我想着还是赶紧回去等着吧,县衙定会驱赶百姓,果不其然,我们前脚刚回,后脚卖家便回来了。”
李昭皱眉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
车队依旧缓缓前行,突然,李昭勒紧缰绳,喊道:“苏伯,带上裴空跟我走一趟,徐亮和阿水跟着其他人慢慢走,最迟明日黄昏,我们能追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