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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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们以后和宁启霆的公司，是不是只存在竞争，而不存在合作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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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出于父子间的默契，司凉暮和司念曜的说话声竟都同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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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凉暮看了司念曜一眼，“你昨晚在沙发那睡着，就是想等着问我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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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曜点了点头，他很难让自己做到对这件事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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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凉暮有点好奇：“你问这个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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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认识的好朋友，就是宁启霆他弟弟。”司念曜朝司凉暮坦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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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凉暮早就知道司念曜最近和一个朋友关系很好的事，但是他也没想到司念曜的这个朋友，竟然会是宁启霆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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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盛朝很少跟着宁启霆公开露面，所以外界对于宁启霆有个弟弟这件事，知道的人也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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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司凉暮，也是今天才从司念曜的口中，得知宁启霆有个弟弟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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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司念曜刚才关心的问题，司凉暮朝他回答道：“企业间的相处，和国家间的来往很相似，没有永远的朋友或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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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儿子司念曜，司凉暮说话很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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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宁启霆的公司合作与否，对于司氏集团而言，其实各有利弊。我个人是觉得都行，但董事会那边有不少人，是觉得必须趁早将宁启霆公司崛起的势头打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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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凉暮虽然在司氏集团是人尽皆知的工作狂，但实际上，他对司氏集团并没有多么强的归属感和发展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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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经常待在公司工作，不过是因为除了工作外，他找不出第二件能用来填补他空荡荡生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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