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布置的课业,公子理应能于日落之前尽数完成。”
“而今太阳将落,公子却还有两个时辰才能完成课业,公子可是有所阻滞乎?”
胡亥赶紧把竹简放在赵高面前道:“夫子您看,此律曰:子盗父母,父母擅杀、刑、髡子及奴妾,不为公室告。”
“子女盗窃父母财物,父母杀伤、私刑、髡剃子女和奴妾的毛发,不属于公室告,官府不受、不判。”
“然,这条律法却有定:妻悍,夫殴治之,决其耳,若折肢指、肤体,问夫何论?当耐。”
“妻子凶悍,丈夫通过殴打伤害的方法来管教其妻,造成其妻耳朵、四肢或身体皮肤受伤,其夫便该被判处耐刑,这显然是官府受、判的公室告。”
胡亥烦躁的挠了挠头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赵高发问:“二者同是家中事,同是一个家人先犯了错,而后其他家人伤害了这个家人,为何二者一为非公室告,一为公室告?”
“难道只是因凶悍轻于盗窃乎?”
“然,凶悍的范围是什么?盗窃、虐子、辱夫不为凶悍乎?”
“弟子着实无法理解,如此相似的两种罪行为何处罚方式却是天差地别!”
赵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盈盈的问:“公子可曾以此惑问陛下乎?”
会有父亲厌恶儿子在自己工作繁忙的时候来打扰自己。
但哪有父亲会厌恶闲暇时在儿子面前展示才华和力量?
作为最常陪侍嬴政的人,赵高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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