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闻言心里一慌,但看到嬴政和赵高的身影后又顿觉心安,冷声喝问:“大胆贼子!汝等竟还敢追杀孤至章台宫中?”
“汝等好大的胆子!”
木夫一脸错愕的说:“末将乃是传达军报之使,其他袍泽则是随于公子身后之护卫,何来的追杀一说?”
“公子对将军和监军是否有什么误会?”
赵高看向木夫的眼神满是冷冽。
他知道,木夫的进宫时间和话语必是出自蒙恬的吩咐。
这是来自蒙恬的自辩,也是来自蒙恬的警告和报复!
赵高心思急转思考破局之策。
但还没等赵高想出个所以然来,嬴政便已沉声怒斥:“匈奴贼子,野性难驯!”
话音未落,嬴政又一巴掌甩向胡亥的脸颊。
“啪!”
原本胡亥还只是半边脸红肿,这下好,对称了!
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胡亥不敢置信又震惊茫然的高声问:“父皇!”
“为何又打孩儿!”
刚刚不是已经打过一次了吗?为何又要打!
您口中骂的是胡贼,您若是生胡贼的气您大可打胡贼去,打孩儿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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