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贼匪而已。”
“臣以为,匈奴单于可以接受损兵折将,却不能接受大败亏输,否则其统治诸部的权威便将大为消减,届时匈奴将不只要面对外敌,更还要面对内斗。”
“三年前那一战无论是对于匈奴的青壮而言还是对于匈奴单于的威望而言都已是重创。”
“臣以为,匈奴单于在彻底整合内部诸部之前理应不动,动则必大胜!”
“如此一来,匈奴兴兵八万至高阙一事便颇为蹊跷。”
嬴政若有所思道:“爱卿的意思是说,这八万兵马只是偏师诈术?”
冯毋择拱手道:“臣正是此意。”
“臣以为,这八万兵马有可能只是前军,匈奴主力仍在向高阙方向行进,但这个可能并不大。”
“这八万兵马更有可能是惑敌之策,只是为勾引我军主力往高阙行进,以便于匈奴主力于别处突破我大秦边防!”
嬴政再问:“我秦北疆漫长,爱卿以为何处乃是薄弱处?”
冯毋择沉思片刻后,摇了摇头道:“臣以为,一旦我大秦主力往高阙,则漫漫边境皆是薄弱之处。”
嬴政的小拇指颤了颤。
可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
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难免的,嬴政再一次怀念起了王翦、王贲两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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