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花草,譬如时恪楼上的这户;喜欢社交的就弄露天烧烤派对;而时恪的阳台与他们格格不入,光秃秃的,像个刚刷完墙的毛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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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本就是老板郑元租给他的,他不想把人家房子弄乱了,要不是郑元给了个师生员工价,估计他得住到五环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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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恪偶尔会把画架搬出来坐在这里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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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有段时间喜欢画花草,楼上那户人家种的盆栽几乎被他画了个遍,虽说未经同意就这么做很不礼貌,不过他也从没见过这户人,那里甚至不像有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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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恪望着那株植物在风里摇晃,索性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考都丢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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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也好,幻觉也罢,什么事都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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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安静静抽完这支烟,转身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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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窗外忽然刮了风,下起大雨,时恪在床上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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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今晚没有那么疲惫,大概会发现正对着阳台的树荫下藏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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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恪醒的时候雨还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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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灰暗濛濛的,叫人分不清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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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忘记关窗了,地上有几张画稿被打湿,空气里也弥漫着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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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床上多赖了半小时,随后洗澡换了身衣服,窝在沙发里点上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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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么一套流程的时恪可以三过画稿而不捡,不得不说懒是一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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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沙发缝里摸出手机,点亮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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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读消息挤满了信息栏,微博,微信,手指划拉出一长串,翻不到底。\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