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眉心,受过一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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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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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后的太阳最是毒辣,蝉声无歇,破旧的风扇“嘎吱嘎吱”响个不停,总感觉下一秒就要原地解散,却固执的转了一圈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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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恪睁眼的时候头还昏沉着,朦胧间瞥见窗外杂乱的电线,搅成一团,根本分不清从哪头延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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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完全清醒,下一秒,身上传来一阵粘稠又粗粝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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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去,一双臃肿肥腻的手正贴着脚踝,摩挲着向上攀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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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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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惨叫出声,捂着血流不止的手,怒目切齿道,“小兔崽子你敢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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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恪死死握着从枕头底下抽出的刀,站在最边沿的床脚,双手却不住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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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他认识,住在巷口第一栋楼,开麻将馆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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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吐了口痰,爬上床要拽他的衣服,“老子花三百块不是为了挨你一刀的,你爹欠的钱都够老子玩儿上八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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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恪跳下床,将角落里的一块木板砸了过去,那是他在废品店花五毛钱买的画板,现在断裂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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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捂着头倒在床上,血蹭上床单,洇出大朵大朵的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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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紧锁,时恪无处可去,只能将随手抓到的都一股脑儿全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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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混乱间抓住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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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时恪的肾上腺素开始狂飙,不记得冲过去挥了他几拳,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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