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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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服务员走远, 林轶才说:“给我二十万,老子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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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见山, 主动带着条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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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惹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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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恪眼眸低垂,看着杯子里的冰块被溶出气泡,握着杯子浅浅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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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等得不耐烦, 巴掌拍了下桌子,周围几个零散的客人向他投来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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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的林轶偏过头去, 眼睛眯缝起来左右乱瞟,像是怕被发现似的,缩着脖子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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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轶在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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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模样有些熟悉,以前上他们家找麻烦的债主不少, 只要林轶在外面欠了钱,回家的时候就是这么畏畏缩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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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恪放下杯子,手指敲打着杯壁,由下而上缓缓掀起眼帘,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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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找儿子要钱天经地义,”林轶几乎是咬牙切齿,声音却压得很低,“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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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入喉,起到一些镇静作用,时恪的手指被冰得发痛也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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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能让人保持清醒,尽管浑身都在抗拒,但至少先摸清林轶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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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恪激将道:“不说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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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势要起身,林轶立刻伸手抓他,被时恪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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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林轶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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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是被刻在骨子里的,纵然时隔多年也同样奏效,就像巴浦洛夫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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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恪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状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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