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动静,时恪却突然慌了,怔忪着敲门的手,甚至想着把东西放下转身走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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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来得及,铁门被打开,时艳嘴上还说着“谁啊”,下一秒,抬头就对上了时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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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恪微张着嘴,喉间干涩,“……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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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的沉默笼住两人,时艳一推门,撞到时恪的胳膊,她没说话,兀自转身回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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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和砧板碰撞,规律的像计时器,时恪垂下眼眸,在铮铮切菜声中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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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大包小包放在门边,轻轻靠着墙,时艳从厨房出来,在冰箱里拿了一瓶蚝油,又回去继续切菜,而时恪像空气似的被晾在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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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时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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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菜声停了一瞬,时艳垂着头依旧盯着砧板上的菜,不过两秒,又重新响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