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最后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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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芷帮不了他。

她是鬼物，光是抵抗规则就已经竭尽全力，哪有余力支援？

好在，她身为鬼物，也不需要白铭去分心保护她。

“你走吧，最后一个老师，不用了。”

白小芷的声音发颤，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她不敢拉白铭，怕和他纠缠浪费他的体力，却又不想让他送死，只能手足无措地站着。

“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怨恨过去的事了。”

怎么可能不恨？

时间不是橡皮擦，而是一把钝刀，把疼痛磨成细小的砂砾，嵌进血肉里，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人们只会学会与伤痕共生，像一棵歪斜的树，带着伤痕继续生长。

但伤痕永远在那里，会在某个阴雨天隐隐作痛。

倘若如此，其实并不算什么。

未来无限，只要继续成长，小树迟早会成长为参天大树。

曾经的伤痕就会成为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伤痛也是来时的路。

可是——

白小芷没有未来！

在白小芷的运动衣被子弹染上红晕时，白铭立刻明白，白小芷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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