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强。”奈特说了几个重点,“我们在主场打球,可以说,这是一场‘买断比赛’(Buyout
Games)⑴,我要的不只是胜利,更重要的是美妙的胜利,如果你们搞砸了比赛,那你们就有大麻烦了!”
随后,队列解散,球员各自开始训练。
奈特将沃斯库尔叫到身边,轻声细语地说了几句话。沃斯库尔连连点头。最后,奈特宛如慈爱的父亲摸了摸他的头。
“教练怎么说?”等沃斯库尔走来,徐凌问道。
“他说‘艾伦,我讨厌像昨天那样对你发火,我真的讨厌’。”沃斯库尔绘声绘色地模仿,“他还说‘这是因为有时候我觉得我比你更想让你成为一个伟大的球员。这让我心碎。因为你永远不会成为一个伟大的球员,除非你自己想要。你有这个能力。但我可以从现在到教你世界末日、指挥你、训斥你,但你不会有任何进步,除非你像我一样想要它。昨天,我知道你不像我一样想要它。不知何故,我必须说服你感到那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正确的方法,但这就是我的方法。”
徐凌听着这碗浓稠的、混合着“为你好”和“自我感动”的鸡汤,心里一阵冷笑。
这流程看着挺熟悉的,先是极致的羞辱摧毁你的自信,再亲自为你重铸一个需要依附于他的“信念”。这和潘宏训狗没什么区别嘛。
徐凌倒想相信奈特对昨天的行为有一丝后悔,但他很清楚,这大概率是
PUA流程里的必要环节——打一巴掌后的那颗糖。只要表现出一点“父爱”,就能让挨打的人感恩戴德,甚至自我反思。
“你看起来接受了他的说法?”徐凌戏谑地问。
“那可是鲍勃·奈特!”沃斯库尔激动地说,“他说我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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