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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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更希望能留在您身边，也更喜欢对抗性的游戏。”我将两个拳头在空中互相撞了撞，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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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性不一定要体现在庭上双方的对峙，有冲突的地方就有对抗、就有博弈，”李睿看着我，循循善诱道，“年轻的律师通常希望能够长期、固定接受到一方面案源，三年五年后让自己成为某个特定领域的小专家，但我对你有更高的期待。我希望你在年轻的时候，可以多接触一些领域、一些行业，有更大的格局和更宽厚的胸襟。非讼业务磨砺心性，有时候甚至对抗人性。这种历练对现阶段的你来说，尤为珍贵。”说完，他望了我一眼，目中泛起了一阵微澜，道，“好好配合 debra，这可不是发配流放，换作别人求都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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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撅着嘴巴，低声道：“反正在我看来，只要是离开你的工作都算是发配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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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器械呼啦呼啦的声音盖过了我的低声的呢喃，我偷偷瞧了他一眼，似乎没有听见，仍然在奋力地做着训练。从健身房出来，夜风肆意地刮在面上，满院的花草在风雨的肆虐下凌乱不堪，透过明亮的玻璃，我回首转望见李睿仍在奋力地锻炼着，拉力器械上挂着薄薄的一块铁块，他拉起的力度甚至不如我。我握着伞柄的手心被汗湿腻透了，心里被一阵接着一阵的酸楚感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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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性不一定要体现在庭上双方的对峙，有冲突的地方就有对抗、就有博弈，”李睿看着我，循循善诱道，“年轻的律师通常希望能够长期、固定接受到一方面案源，三年五年后让自己成为某个特定领域的小专家，但我对你有更高的期待。我希望你在年轻的时候，可以多接触一些领域、一些行业，有更大的格局和更宽厚的胸襟。非讼业务磨砺心性，有时候甚至对抗人性。这种历练对现阶段的你来说，尤为珍贵。”说完，他望了我一眼，目中泛起了一阵微澜，道，“好好配合 debra，这可不是发配流放，换作别人求都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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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撅着嘴巴，低声道：“反正在我看来，只要是离开你的工作都算是发配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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