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过话说回来，即使做了手术，结果会怎样也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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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bra 的声音没有半分犹豫：“至少是一份希望在。人类攻克了那么多的病不就是靠着科研一步一步地前行嘛。昨天今天不可能的事，也许就发生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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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睿闷闷地哼了一声，又像说起一件好玩的事一般，道，“老陈也是个轴性子，这两年跟谁都说自己去环游世界潇洒自在了，结果上次我才发现，他哪都没去，就蹲在美国，每天跟上班打卡似地守着实验室，生怕别人有了新成果藏起来，又生怕我不在第一批的试用名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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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这么做是对的，毕竟在全球范围内 dr. barrie 的团队是最有希望在这一领域获得突破的。”debra 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要依着我的看法，除了老陈，你更应该在美国蹲着，万一有个突发状况，那边的应急处理速度是国内没有办法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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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笑了笑，道：“紧挨着希望，天天被希望凌迟的滋味可不好受。在哪都是呆一天算一天的，我在美国能做什么呢。我可不像老陈，有小娇妻陪着。倒不如老老实实地在国内，睁开眼就是工作，正好把我的大脑填得满满的，多好。别的什么都没空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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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bra 亦笑道：“行呀，要工作填充时间还不容易，别的没有，事情倒是永远都做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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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边的事还是算了，全是交易运作，阴谋阳谋的，每件都挑战人性，别说唐盈盈，就是我也吃不消，总想收拾几个发泄一下。”李睿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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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bra 呵了一声，不屑道：“我说她这楞里楞头的性子哪学的呢，这下可见着源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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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世事磋磨，磨掉了脾气，磨掉了锐气，要连这份真性情都保不住，那跟行尸走肉还有什么区别呢。”李睿平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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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来再说了什么，我也全然听不见了。两只耳朵想被灌进了一大壶水一般，又胀又痛，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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