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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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bra 轻轻地笑了一声，笑声里似乎有几分赞许，又有几分欣慰，终了，她叹道：“我现在有点明白李睿的用心了，让你去收拾一下方晋华这样的人物，搞不好就能给所里添个能扛住事的人，未必不是件划算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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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着她苦笑了一脸，又继续埋头去写我的反驳长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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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着通宵写了一宿，在各网站论坛上发了，不到半个小时，不是被删了贴就是湮没在键盘侠们激愤的口水中，就像一捧沙砾入海，连朵小浪花都翻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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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泄气，又换了几个地方发，结果大同小异。正懊恼着，debra 差人让我现在就去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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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门进去，她正对着屏幕愣神。见我到了，便将桌上的笔记本一转，屏幕里正是李睿的视频镜头，他的精神看起来不错，穿着浅色的病号服，靠窗坐着。我的眼泪顷刻便涌满了泪窝，哽咽着喊了一声：“师父。”\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