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也少挨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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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在情在理,余爷一时间也挑不什么破绽,却也没得到有价值的信息,只好假意笑了笑,拱手说了句:“令兄对大人爱之深,方才责之切呀。”便驱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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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余爷的马车消失在薄薄华灯中,被夜色淹得不见了踪影,匡义方才将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两层绸棉的底衣已然湿透,腻腻地沾在身上,在早春的寒意下,逼得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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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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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爷离开后,一连数日都没有消息。眼瞅着长孙思恭已过了许昌,不到十日便要到开封,张光翰那边依旧一无所获,连柴荣都有些沉不住气,将他叫去内殿询问了一次。君臣们心中清楚:若是一直未能查清长孙党,一旦长孙思恭到了京城,这做诱饵的公爵封赏便不得不给了,功名一旦做实,再要拉下来,就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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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捱了两日,这天一大早,余爷命人送了一封书简到赵府,匡义还未起床,家丁却也知道轻重,把书简直接送到了床前。匡义迷朦着双眼,慌不迭地拆开一看,里面只有一条两尺宽的素笺,上面写了一个名字——“杨溥”。内藏府的都监一共十二名,家世来历匡义早就查了清楚,如今得了确信,欢喜地几乎要舞之蹈之,连袜子也来不及穿,蹬了双鞋便赶往前屋,告知了赵匡胤,两人又一起赶到桑家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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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溥是云州节度使刘铭川的人,他的妻子是当朝司马张宏远的义女。这些年,张宏远在朝中颇占风头,原来背后真正的主子是长孙思恭。云州与陇西毗邻相居,若是京中再有张宏远相持,确是一脉轻易动弹不得的关系。况且陇西与云州向来各自为政,如今若不是匡义从别处得了线索,任凭是谁也不能将他们想到一起。”张光翰喜不自胜,数月的煎熬,今日终于有了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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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义一脸假意的谦逊也压不住内心的得意之色,连连摆手道:“若不是大哥提点,我几乎都要忘了自己还欠着一个长孙党的人情。这么一来,我不仅还了人情,还查出了真正的长孙党,倒真是可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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